“长安公公,云娆姐现在如何了,有没有受人欺负啊!”
皇后魏婉莹知道她跟江云娆关系较好,最近一直想法设法的为难她,
她派了好几次人去冷宫想要送东西进去,都被皇后身边的婵娟发现了,还被皇后罚了好几次。
万长安在后宫里走得有些久,带着一股寒气,嘴里还冒着一些白色的雾来:
“万嫔娘娘莫要忧心,婉仪娘娘日子还过得去,此番奴才来找章才人,是为解鱼池被人下毒的困局。”
万长安将鱼池内的情况详细说给了章才人听,章才人起身走到了自己的药柜那边去:
“我听说这毒药,附在动物身上动物并不会死,但若是人吃了这动物做的膳食,轻则腹泻恶心,重则脱水而亡。”
万茵茵骂道:“好下作的手段,云娆姐为了平息前朝的怒火,已经自请入冷宫了,这些人还不放过她!”
章才人开始着手配药,转身去了已经成为她药田的万茵茵后院摘了好几味草药来。
此刻万茵茵庆幸不已,当初还好将后院种菜的地方给了章才人种药,要不然今日也不会那样顺利。
章才人道:“现下前朝后宫都出了事,娴婉仪出冷宫之日我觉得有些遥遥无期了。
前些阵子宁家捐出了宁府三分之一的金银缴了国库,之前的告病的宁中书还直接告老还乡了,
想来是要为宁才人争个活路了,可没想到这事情也被搁置了。”
万长安站在一边听得仔细,低声道:“才人,许是因为禹王回朝之事?”
章才人神色谨慎着:“好了,都别说了,禹王这事儿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,咱们还是不要说的好,以免隔墙有耳。”
万长安其实也听见后宫里的宫女太监在议论了,赵太后要办寿宴,还要大办。
往年嘴里一直说着节俭的赵太后,今年饶是转了口风,不仅要大办一场,还要她的亲生儿子禹王裴占亲自回帝都一趟。
没跟裴琰打一声招呼,这懿旨就颁发了下去,毕竟现在这凤印是在赵太后的手上。
裴琰起身从天元宫匆匆行至赵太后的寿康宫,将手中拿着截停的懿旨摆在了赵太后的面前:
“母后,封疆大吏镇守边境,您怎能说召回就召回的?”
按理说,封疆大吏无召不得回朝,这统帅一旦与亲信部将都离开边防,对大周北境的安稳是有极大隐患的。
赵太后额头上盖着一张白布,气喘吁吁:
“皇帝,哀家年纪大了,就想看看自己的儿子难道不行吗?
此次寿宴,怕是这辈子见他最后一眼了,北境与帝都这般遥远,哀家又能见他几次?”
裴琰道:“母后,禹王身负边关安危重任,不得擅自离守。这懿旨,朕给您拿回来了。”
赵太后眼睛一瞪,裴琰这个狼崽子果真是长大了,防备禹王跟防备什么似的。
这几年不停往北境调派他自己的人,不停稀释禹王在北境势力,正在一步一步蚕食她们赵家的希望。
次日,赵太后趁着裴琰在太和殿上朝时,拿着一根白绫就去了,闹了好大一场。
满朝文武将眼睛都看向了裴琰,这下果真是不好收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