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明天会给我,但基本情况他们同我说了,贺朝露是贺余成同一个江南女子生下的私生女,贺余成好像从来就没认过她,施家那边也不知道他在江南还有这样一段感情,是突然把她从江南带回的,听说是江南的家人都死了,无依无靠,这女孩未成年,亲戚吃绝户把房子和财产都占了,这女孩倒是聪明主动给警方提供了线索,说是有生父的联系方式,警察顺藤摸瓜从一个电话找到的贺余成,贺余成也只能认了。”
“嗯,那佛雕呢?
她从哪儿学的?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具体还没查到这么细,不过能让慈恩寺住持看上的佛雕师还真不一般,江州乃至东北,慈恩寺都鼎鼎有名,光是江州市内多少人排队,想在这里请一尊菩萨,那么多院落里供奉了无数的木塑菩萨造像密密麻麻满墙,若不是让住持和香客满意,连给这里修缮佛像的机会都没有,但刚刚听住持的意思,似乎她己经开始雕刻整尊的佛像了。”
董叔说完,从后视镜看了蒋明镜一眼,盘山公路蜿蜒崎岖,路况不好,风景却极好,他侧头看着外头的风景,表情似乎没有任何的触动,依旧是那张矜贵又冷漠的脸,半晌,眼神阴沉了些,嗓音极低,“有意思。”
董叔想起前几个月,贺晓峰来求先生,莫名其妙对先生说如果他出事,希望先生能够帮自己妹妹一把,这位妹妹应当就是同父异母的贺朝露。
可没想到不久后,贺晓峰真的出事了,若不是警方判定意外,他都不免怀疑是否有猫腻,那时,先生并没有立刻答应贺晓峰,只是碍于发小的面子,所求也并非难事,才说了一句知道了。
只是如今,他把握不好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?
他不好擅自判断,还是开了口:“对了先生,这段时间,贺家并没有对贺小姐有什么过分的事,贺小姐上学生活一切正常。”
蒋明镜看了眼他,眸色暗淡,不急不缓道:”知道了。”
董叔想先生应当也没怎么上心。